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辜鸿铭被逐出北大_辜鸿铭被逐出北大靠什么生活

zmhk 2024-09-04 人已围观

简介辜鸿铭被逐出北大_辜鸿铭被逐出北大靠什么生活       对于辜鸿铭被逐出北大的问题,我有一些了解和研究,也可以向您推荐一些专业资料和研究成果。希望这对您有所帮助。1.辜鸿铭生平与著作是。。。2.民国怪人,辫子教授辜鸿铭有什么独特之处?3.人们为什么称辜鸿铭

辜鸿铭被逐出北大_辜鸿铭被逐出北大靠什么生活

       对于辜鸿铭被逐出北大的问题,我有一些了解和研究,也可以向您推荐一些专业资料和研究成果。希望这对您有所帮助。

1.辜鸿铭生平与著作是。。。

2.民国怪人,辫子教授辜鸿铭有什么独特之处?

3.人们为什么称辜鸿铭为北大怪杰第一人?你知道吗?

4.国学大师辜鸿铭介绍

辜鸿铭被逐出北大_辜鸿铭被逐出北大靠什么生活

辜鸿铭生平与著作是。。。

       辜鸿铭(1857~1928)是清末民初驰名中外的文化怪杰。新文化运动***之一李大钊尝言:“愚以为中国二千五百余年文化所钟出一辜鸿铭先生,已足以扬眉吐气于二十世纪之世界。”文化巨擘吴宓亦赞曰:“辜氏实中国文化之代表,而中国在世界惟一之宣传员。”而在新文化运动另一位领袖陈独秀眼中,却是位“很可笑”、“复古向后退”的怪物,以“老顽固”、“老古董”、“腐儒”等相称者也不乏其人。如此褒贬相反的头衔,细数下来,竟有二三十个之多,集于一人之身,足见其受重视之程度。由是,三十年代的北京大学英文教授温源宁谓:“在生前,辜鸿铭已经成了传奇人物;逝世之后,恐怕有可能化为神话人物了。”

       一、 究竟有怎样的出身和家庭背景

       辜鸿铭的先祖本姓陈,世代在福建厦门同安捕鱼为生。到陈敦源时,因酒醉失手伤人,为避官府缉拿,携带家眷远渡南洋,最后在马来半岛的槟榔屿落户,成为伐榛辟莽、开垦这块蛮荒之地的华人前驱,旅居时间比英国人还早。事过境迁,陈敦源痛定思痛,罪疚之心难以释怀,于是干脆改姓辜,以示悔罪之意。

       1857年7月18日,当辜鸿铭向着马来亚的酷暑盛夏热烈投奔而来时,这个热带南洋小岛早已被英国殖民者占据,改名为“威尔斯王子岛”,他的父辈们已同英国殖民者打了多年的交道了。辜鸿铭之曾祖父辜礼欢,作为“当地最可敬之华人”,被初登马来半岛的英国殖民者委为地方居民的行政首脑——首任甲必丹(Captain)。这位地方的头人育有八子三女,儿子中数辜安平、辜国材和辜龙池三人最有出息。辜安平自幼被送回国内读书,后来,在林则徐手下为官,不久后又奉调台湾任职,并从此定居台湾。辜国材和辜龙池则继承了辜礼欢的衣钵,在政治上继续与英国殖民者保持合作关系。辜国材因有外交头脑,受派随英国人、东印度公司要员莱佛士爵士率领的舰队登陆新加坡,在这片新开辟的土地上大展才智,成为来新加坡最早的中国人之一。辜龙池在吉打州政府里任公职,于地方建设卓有功勋,被吉打苏丹赐拿督勋衔。他有个儿子不喜从政,帮助英商布朗经营槟榔屿的牛汝莪橡胶园,颇得老板的信任,成为密友。他就是辜鸿铭的父亲辜紫云。辜鸿铭乃辜紫云次子,取名汤生(Tomson)。

       混血儿的体态,超凡的天赋,伶俐的言行,与众不同的性情,使小汤生深讨布朗的喜爱。布朗收其为义子,并于1867年前后带他返回苏格兰老家,对他的学业做了周密、细致的安排。十四岁那年,汤生以优秀的成绩完成了义父为他开设的各种课程,被送到德国学科学,不久考入莱比锡大学,获土木工程文凭。回苏格兰后,又进英国古老的名牌大学——爱丁堡大学就读。Hong?Beng kaw(汤生在学校的英文名字,为闽南方言译音)这尾来自东方的小鱼,自由自在地遨游于西方文化的大海,经过彻头彻尾的西方学术武装,最终在爱丁堡大学校长、英国著名作家兼历史学大家、社会批评家卡莱尔引导下,栖息到浪漫主义的文学海岛之上。卡莱尔、阿诺德、罗斯金、爱默生等人抨击资本主义的精辟格言,汤生烂熟于心。什么“现今的王国是人民贫困的根源”,“如今的西方是混乱加一条枪”,在他年轻的心灵造就了七级地震。这些欧洲先贤们对中国儒家文明表示由衷地赞赏。在他们浩瀚的书海里,汤生倾听到了莱布尼茨的心声:“我们从前谁也不相信世界上还有比我们的伦理更美满、立身处世更进步的民族存在,东方的中国,现在给了我们一大觉醒。”莱布尼茨认为中国文化是医治西方弊病的良药,为此向欧洲社会发出忠告:“在我看来,我们目前处于道德沦落难以自拔之境,我甚至认为必须请中国派遣人员,前来指导我们关于自然神学的目的和实践,正如我们派遣传教士到中国传授上帝启示的神学一样。”汤生也追寻了伏尔泰诉说“中国是世界上惟一的将政治和伦理道德相结合的国家”的思想根源。卡莱尔更是赋予中国神秘的色彩,令人向往。在《过去与现在》中,这位爱被人称作“皇帝”的大师把中国皇帝比作主教,由衷称道中国的政制。这些西方社会的文化精英,连同歌德、狄德罗等一长溜大人物,成了汤生了解和认同母国文明充满魅力的精神食粮,寻回了作为一个中国人神圣的民族尊严,并由此深深地影响了他的一生。

       在爱丁堡大学,汤生还坚持学习希腊语、拉丁文等。1877年二十岁那年,他通过拉丁语和希腊两门古语,以及数学、形而上学、道德哲学、自然哲学和修辞学等众多科目的学习和考试,摘取了爱丁堡大学文学硕士的桂冠。尔后到牛津大学进修了一段时间,旋赴意大利、奥地利、德国等地游学。取得德国柏林一所学院的哲学博士学位(一说硕士)后,转赴巴黎。数年间穿梭般求学于莱比锡、爱丁堡、伯明翰、柏林、巴黎等著名大学。汤生凭着自己的天才和勤奋,掌握了十来门外语,并获得了包括文、理、工、哲等多科的十几项文凭、学位,成为一位学识渊博、满腹经纶、能言善辩、笔走飞鸿、大器早成的青年学者。此时父母已先后下世,汤生决心遵从父亲“回到东方来,做个中国人”的遗命。布朗支持他东返,这位善良友好的英国绅士相告带他到欧洲求学的目的,是为了给他安上一副具有透视能力的西洋镜,会通中西,日后担起强化中国、教化欧美的重任。

       1880年,汤生登上了东返马来亚的轮船,被英国殖民政府派往新加坡,在辅政司任职。1881年岁末,汤生偶识清廷派赴南洋诸地宣慰侨胞并与英国殖民当局办理交涉的马建忠(《马氏文通》作者),经三日倾谈,人生观及生活方式发生180度大转变,倾心仰慕祖国文化,决心回国为灾难深重的祖国效力。汤生向殖民当局辞职后不久,即来到华洋杂处的香港,埋头苦读汉学著作和中国经典,对中国学术思想恍有所悟,写就平生第一篇有关中国的论文《中国学》,文章概述了西方十九世纪以来的汉学发展情况,严厉批评了西方汉学家们的治学态度和学术不足。此文在《字林西报》(英国人在上海办的英文报纸)上连载后,他兴冲冲地赶到上海,请教马建忠,未遇,乃随处旁听一些塾师讲授四书。“汤之《盘铭》曰:‘苟日新,日日新,又日新'。”《大学》里这句本是说洗澡问题的话,给汤生留下至深印象,他进一步悟道:精神上的洗礼,品德上的修炼,思想上的改造,又何尝不是如此?联想基督教徒的每日忏悔,汤生决意要使自己废旧图新,追求中国精神,并使之完美。他借用“汤之盘铭”之句,给自己取字鸿铭。鸿者,大之意。商汤王在洗澡盆上刻写警语,汤生将之放大,刻在心中,使之成为座右铭。

       1885年前后,辜鸿铭在折回香港的船上,舌战几位肆意诋毁中国的洋鬼子,为同船的广州候补知府杨玉书所奇,乃向两广总督张之洞引荐。由是,辜鸿铭进入了晚清重臣张之洞幕中,被委为洋文案,办理邦交诸务。

       二、究竟如何聪明、善辩、幽默

       著名中国通、曾任袁世凯总统顾问的《泰晤士报》驻华记者乔治·莫理循虽然终生与辜鸿铭为敌,但这位自负的英国博士却由衷地说:“辜鸿铭的英语词汇罕见地丰富,是一个语言天才。”辜鸿铭的语言天才堪称前无古人后无来者,其英文造诣,孙中山、林语堂皆推为“中国第一”。其德文水平也达出神入化之境,德国作家帕凯说:“辜鸿铭是我可以用地道的德语与之交谈的第一个中国人。”民国初年在德国人举办的庆祝俾斯麦诞辰一百周年的聚会上,辜鸿铭即兴用德语作了一个充满激情的精彩演说,博得全场德国学者和绅士们心悦诚服的掌声。至于法文、希腊等语,辜鸿铭使用起来也像公孙大娘舞剑一般顺手。就连几欲失传的拉丁语,也不在话下。

       辜鸿铭还是个记忆天才。他在少年时代所学的诗歌,终生不忘。曾师从辜鸿铭学英语的现代著名女作家凌叔华,曾亲耳听过年过花甲的他背诵弥尔顿那首6100多行的无韵长诗《失乐园》,居然一字没错!他尝教记忆之法,谓初步为感动(impression),次步为保留(retention),终为回忆(recollection)。当外国人向他请教因何有如此记忆力时,他说,你们外国人用脑记忆(remember by brain),我们中国人用心记忆(remember by heart)。

       “岂好辩哉,予不得已矣!”这是辜鸿铭喜欢引用的孟子语录。在现实生活中,他还是直追东方朔的能言善辩之士、一个为中外称道的讽刺天才。

       天才出自勤奋,辜鸿铭的聪明是幼时勤奋好学结出的硕果。除了每日背诵古今中外经典,他还喜欢抄书。在苏格兰爱丁堡大学读书期间,他每逢星期日,必入藏书楼阅书,数年之间,抄书数十种。连西方一些饱学之士,都畏与之谈,因其所读之书,不仅有为彼等未曾寓目者,还有世间无法购得之孤本。

       中国著名医学家、马来西亚归侨伍连德博士尝言,“从青年时期读书开始,他(指辜鸿铭)就很有出息”,在槟榔屿广为人知。凌叔华在《记我所知道的槟城》一文中,说自己曾听父执辈谈起几个西方学者说过类似这样的话:“这个怪人,谁能跟他比呢!他大概是没出娘胎,就读了书的,他开口老庄孔孟,闭口歌德、伏尔泰、阿诺德、罗斯金,没有一件事,他不能引上他们一打的句子来驳你,别瞧那小脑袋,装的书比大英博物院的图书馆还多几册吧?”

       对那些自以为是、不尊重其他民族习惯的西洋佬,辜鸿铭的舌辩天赋,发挥得最是淋漓尽致。还在英国留学时,每逢中国重大传统节日,他一定要在房间里朝东方摆个祭台,敬上酒馔,有板有眼地遥祭祖先。房东老太揶揄地问:“你的祖先什么时候会来享受你这些大鱼大肉哇?”他响亮地回敬道:“应该就在贵先人闻到你们孝敬的鲜花花香之前!”令对方瞠目结舌。

       十九世纪末日本首相伊藤博文访华时,曾会晤辜鸿铭,名为请教孔孟学说,却语含讥诮:先生留学欧美,精通西学,难道还不知孔子之教,能行于数千年前,而不能行于当今吗?辜鸿铭微微一笑,道:孔子的思想,就好比数学家的加减乘除,几千年前是三三得九,几千年后依然是三三得九。你说,难道还会是三三得八不成?贵国如果没有孔子之教,焉能有今日,我看不是因了洋人的那点玩艺儿吧!不待对方发话,辜鸿铭又接着说了下去:不过,阁下说的也不是完全没有道理,这十九世纪的数学是改良了,刚才我们说三三得九也有不正确之处。比如说,我们中国人向洋人借款,三三得九却七折八扣变成了三三得七,有时连七还得不到,成了个大大的负数。到了还钱时,三三得九却连本带利还了三三得十一!嘿,我倒真是不识时务,落伍得很!一席话说得伊藤博文大窘,再无他语,后来见人就说辜鸿铭有金脸罩、铁嘴皮功夫。

       一次外国友人邀请辜鸿铭宴饮,推其坐首席。席间有人问孔子之教究竟好在哪里。辜鸿铭答:刚才诸君互相推让,不肯居上坐,这就是行孔子之教。假如行今日西洋流行的“物竞天择”之教,以“优胜劣败”为主旨,则今天这一席酒菜势必要等到大家你死我活竞争一番,决出胜败,然后定座,再动筷子。如果这样的话,今天这顿饭不知要经过多长时间才能到口呢,恐怕最后谁也吃不到嘴。众皆称妙。二十世纪初辜鸿铭在上海任职时,曾与几个外国朋友逛十里洋场。洋人见沿途艳旗高张、娼馆林立,惊异上海的卖*妇何其多也。辜鸿铭巧言遮丑,说:rostitude,destitude(卖*者,卖穷也),隐含的意思是并非中国妇人品行不佳,而是因穷途末路,不得已而为之。

       辜鸿铭一张利嘴,还为辫子保过驾,为缠足作过辩护。外国人问他“为什么中国人留辫子”?他如是答:“为什么外国人留胡子?”当外国佬谴责中国妇女缠足野蛮时,他必大加反击:“那么,你们西洋女子为何要束腰呢?”辜鸿铭知名度最高的世界级辩护,乃是为纳妾制所作的“壶一杯众”。当一位洋夫人藉此反问为何不能“妻一而夫众”时,他振振有词地答:“夫人可曾见过一只茶杯配四把茶壶的?”令人啼笑皆非。又有一版本,他受此询问后,以温和的语气对该贵妇人道:“夫人平日以汽车代步,汽车有四只轮胎,敢问府上备有几付打气筒?”此语一出,哄堂大笑。辜鸿铭机智善辩,虽然有时也狡辩,强词夺理,用理不得其正,但其自圆其说,并以巧言制服论敌的那份能耐,却是中外莫如的。 辜鸿铭不仅是中国留学生的老前辈,也是幽默的老前辈。一代文豪、翻译大家兼幽默大师林语堂对其推崇备至,尝言:“他是具备一流才智的人,而且最重要的是他有见识和深度,不是这时代中的人能有的。”

       也许正因为辜鸿铭聪明、幽默、有趣且有见识和深度,因此颇受学生们的喜欢。据北京大学毕业的震瀛等人回忆,辜鸿铭在北大执教时,“很得学生爱戴,胡适之先生也比不上”。

       三、究竟是怎样一个“极热烈之爱国主义者”

       文化巨匠吴宓曾以“极热烈之爱国主义者”加誉辜鸿铭,并说:“辜氏久居外国,深痛中国国弱民贫,见侮于外人,又鉴于东邻日本维新富强之壮迹,于是国家之观念深,爱中国之心炽,而阐明国粹,表彰中国道德礼教之责任心,乃愈牢固不拔,行之终身,无缩无倦。”

       当年出西洋读书时,父亲说了许多话,辜鸿铭记得最牢的是“中国人”三个字。到欧洲后,作为大富翁家的养子,他的生活完全是贵族化的,可他毕竟是个黑头发、黄皮肤的中国人,是为欧洲人所瞧不起的黄种人的一员,自然成了为数不多的种族歧视的对象。这种社会背景,培植了他极强的自尊心和爱国情结。

       刚走上张之洞总督府洋文案任上,他看到西人的公文中称中国货为native goods(土货),大为气愤,认为native含有生番野蛮不化之意,堂堂中华所产货物怎能以土货称之?立即将之改成 chinese,明明白白地相告这是“中国货”。1889年,张之洞调任湖广总督,辜鸿铭随其移节武昌,时长江流域教案迭起。血浓于水的民族尊严,使辜鸿铭愤而以“一个中国人”为笔名,在《字林西报》发表英文专论《为祖国和人民争辩——现代传教士与最近教案关系论》,堂堂正正为中国人民的反洋教运动向世界作辩护。伦敦《泰晤士报》对此文作了摘要并加评论登载,怀疑此文的作者出于中国人之手,因为那“行文的语气中,绝不会有那种高贵的镇定”。用空谷足音来比喻辜鸿铭的言论,并非溢美。因为自鸦片战争以来,整个英语世界几乎一直是欧美列强自己充当舆论主角并自说自话,辜鸿铭的出现,使中国终于有了能理直气壮地为祖国权利向世界发言、寻求正义的声音,这是屈辱的中国近代史难得一闻的壮魄和虎吼声。

       辜鸿铭归国以后,一种崇高的使命感,就像开锅的蒸汽一样长久升腾在他的心头。一位美国船长在福州无端向中国人开枪,几致人丧命,他却仅仅支付了二十美元的赔偿。而美国驻福州领事竟责怪他多付了,骂他是个傻瓜蛋,说:“为什么要给他那么多钱,只不过是一个中国人嘛。”辜鸿铭得知此情,义愤填膺,公开将带有此种歧视感欺辱中国人的洋人宣判为“夷”。他著文说:

       真正的夷人,指的就是像美国驻福州领事那样的人……是那些以种族自傲、以富自高的英国人和美国人,是那些惟残暴武力是视,恃强凌弱的法国、德国和俄国人,那些不懂得什么是真正的文明却以文明自居的欧洲人!

       如此义正辞严、指名道姓的谴责,在此之前的外交文书或对外檄文中是无法见到的,即使今天读来,也令人感到血脉贲张,心胸里升腾起一股民族正气。

       对那些动辄“叫嚷炮舰镇压”的侵略者,受过西方近代民族意识熏陶的辜鸿铭表示万分的蔑视,他如是抨击:

       我想应当告诉外国公众,从外国炮舰上开火的第一炮,就将成为一场战争的标志,不是与政府的对抗——正如我们迄今的对外战争那样——而是一场反对中国人民的战争。

       字里行间,洋溢着浓烈的民族感情和神圣的国格意识,令人肃然起敬。

       八国联军侵华后,辜鸿铭怀着一腔火热的爱国之情,不遗余力地用英文写就《尊王篇》等文章,广发世界,向世界舆论寻求正义。当辛丑议和、列强叫嚣要中国拆毁大沽口炮台时,他大声疾呼:

       我在此贸然提醒世界注意,在中国存在一个更危险的炮台——传教士炮台。我斗胆预言,假若这一炮台不引起世界应有的关注,很快甚至连外国人在中国谋生都不可能——除非抢!

       此类檄文,堪称民族宣言。《清史稿》如此称道辜鸿铭:“庚子拳乱,联军北犯。汤生以英文草《尊王篇》,申大义,列强知中华以礼教立国,终不可侮,和议乃就。”

       除了抨击侵华行为,谴责列强对中国内政的干涉,对那些傲慢无礼、藐视中华已极的轻佻言论,辜鸿铭也少不了要震怒一番,为中国辩护,捍卫民族尊严。十九世纪末,欧洲忽然刮起了一股针对中国的“黄祸论”旋风。德皇威廉二世专门画了一幅《黄祸图》,送给俄国沙皇尼古拉二世,图中之意是“黄种人”的崛起将给欧洲带来威胁,欧洲白人应当联合起来,抵制黄种人的入侵。为了消弭这股空穴来风,辜鸿铭用英文发表《文明与混乱》一文,严正驳斥了强加在中华民族身上甚嚣尘上的这种无稽论调,并强烈抨击了西方的霸道政治。美国有“小斗牛士”之称的著名政论家波博·埃文斯特地致函辜鸿铭,说:“我怀着浓厚的兴趣阅读了你文中所写的每一个字,并相信这样做是值得的。最终,我在许多深具兴趣的问题上站在了中国人一边。”一个世纪以来,以美国为首的一些西方国家总把中国作为假想敌、不时梦呓般失态惊呼“黄祸论”。去年“9·11”事件以及中国政府的立场,使那些西方政要,似乎有了某种清醒的认识,善良的西方民众据此更是分清了敌友。重温辜鸿铭一百一十年前的“斥黄祸”文章,唤起我们的难道仅是对中国这位最早“斥黄祸”义士的记忆?

       英国驻华外交官威妥玛研究汉学的结果,竟然得出“中国人智力贫乏”的结论。辜鸿铭讥斥他不仅缺乏教养,而且自身恰是个智力极端贫乏者,因为不懂得中国的文化典籍有精深和浅显的各种层次分别,他能够看懂的恐怕也仅属其中浅显的一类。最后,辜鸿铭还不忘幽上一默:“当威妥玛先生发狂地指责中国人智力贫乏的时候,他所看到的一定是那些专门写给孩子们的少儿读物。”英人濮兰德与白克好司合著的《清室外纪》和《慈禧外纪》等书,在西方颇为畅销,笔下对中国和中国人常极尽讥嘲揶揄之能事,辜鸿铭也少不了要作文反唇相讥一番。凡此种种,为世界重新认识中国产生了积极效果。日本学者、《时事新闻》驻北京通讯员鹫泽与四二曾说:“辜先生的文章使得世界各国人民站在了中国政府和文明的一边。辜先生太有名了,以致任何过分的赞誉都显得多余。”

       在崇洋惧洋成风的年代,辜鸿铭始终高举爱国主义大旗。爱国,首先要爱其文明。在《在德不在辫》一文中,他指出:“洋人绝不会因为我们割去发辫,穿上西装,就会对我们稍加尊敬的。我完全可以肯定,当我们中国人变成西化者洋鬼子时,欧美人只能对我们更加蔑视。事实上,只有当欧美人了解到真正的中国人——一种有着与他们截然不同却毫不逊色于他们文明的人民时,他们才会对我们有所尊重。”

       辜鸿铭不遗余力地颂扬中华文明,肯定中华文明,甚至到了言必赞中华的地步。在他看来,中华文明高于一切文明,因此,一心要把中华文明推向全世界,并声称要用中华文明改造世界。他坚信,未来的世界,必是儒教的天下。这种民族骨气和不凡的气度,在旧中国即使不是绝无仅有,也当属凤毛麟角。由是,辜鸿铭的精神颇得时人的钦佩,就连外国人也向他投以赞扬的目光。

       英国文豪毛姆来华拜见辜鸿铭,写了张纸条让人送过去,请他过来坐坐,辜鸿铭坚拒不去,充分体现了强烈的民族尊严。毛姆不得已亲来造访,辜鸿铭讥议道:“你们以为只消招招手,我们就得来?”他还尽情向毛姆发泄着对于来自西方的民族和文化歧视的愤嫉心情:“你们凭什么理由说你们比我们好呢?你们的艺术和文字比我们的优美吗?我们的思想家不及你们的深奥吗?我们的文化不及你们的精巧,不及你们的繁复,不及你们的细微吗?呶,当你们穴居野处、茹毛饮血的时候,我们已经是进化的人类了。你可晓得我们试过一个在世界的历史上是惟我独尊的实验?……”

       抛弃海外优越的生活,义无反顾回归中土以后,辜鸿铭自觉地成为维护中华民族神圣尊严的勇敢卫士,以中国人的名义和流畅的英语,向西方人的歧华言行大胆地提出挑战、抗议,并不懈地教训西方人。爱国主义是辜鸿铭思想学说的渊源,爱国,简直成了他的立世之基。他曾深情地说:“我热爱我的国家……在他们(按:指嘲笑他的大学生)还没有出生前,我就口诛笔伐,反对‘不平等条约'和治外法权的卑劣做法”,“我在英国读书时就已知道何为祖国,而当时许多中国人对此还不甚了解;为了更好为祖国效力,我不看荣誉和金钱……”他希望中国繁荣富强,“那时,我将在儒家的天国深感欣慰”。著名翻译家、文学家、革命志士苏曼殊由此感慨地说:“国家养士,舍辜鸿铭先生而外,都是‘土阿福'。”

       辜鸿铭的爱国言行,连外国人都为之感动。法国学者弗兰西斯·波里就说:“他是热情的爱国者,曾首先高呼‘中国人是中国的主人',‘中国人是自家的主人,就像欧洲人是自家的主人一样'。”总之,在辜鸿铭那袭破旧肮脏的马褂里边,燃烧着一团永不熄灭的民族自尊之烈火。当然,由于他的褊狭,使得其爱国言行,难逃狭隘愚忠之讥。

       四、究竟如何守旧、落后

       辜鸿铭回国初期虽然脱下西装革履,换上长袍马褂,但思想和行动上并不怎么保守,对洋务运动也颇支持。他订阅上百种世界各国报刊,藉资浏览,遇外国有新发明及有关时事,必向张之洞逐句详解,以作启迪之助,而张之洞每次“辄危坐安乐椅中倾听不倦”。著名文史学家王森然在其《辜鸿铭先生评传》中言:“所有湖北新政策画,一切事宜,胥由(辜)先生建议,梁(鼎芬)从旁赞助,文襄立予施行,故当时湖北气象灿然一新,为各省冠,先生之力也。”“先生以一学者,对于民族思想之发展计划,真知灼见如此,究不失为一时之俊杰矣。”

       辜鸿铭与张之洞青萍结缘,沆瀣契合,以其出色的智慧和外交才华,协助张之洞创办名闻全球的汉阳铁厂和兵工厂等洋务,为湖北新政立下汗马功劳。张之洞尝与左右说:“辜先生经纶满腹,的是杰出之才。”

       甲午战后,中华民族的危机空前加剧,有识之士纷纷呼吁引进西学,变法图存。面对这勃然而兴的维新思潮,辜鸿铭却生怕因之毁弃中国文化,于是,精于西学西政的他在那不平静的年代里,却“独静谧,言必则古昔,称先王,或为谐语以讽世”(罗振玉《醇儒辜鸿铭》)。他不仅没有明显激进的思想表现,当张之洞让他筹办一个译介西学西政的报纸时,他竟断然拒绝,声言即使有上谕也不从命。事后,他还专门拟就《上湖广总督张书》,文中大讲儒教尊王之旨、义利之辨、忠恕之道,备陈西学西政之失,认为“好论时事,开报馆,倡立议院”,是西洋乱政之所由来,而且“民气一动,不可复静,驯至辨言乱政,将不可收拾”,总之,既危害君权,又惑乱民心。一些研究者指出,此文可视为辜鸿铭从究心西学到彻底转变为一个地道的文化保守主义者的标志。后来,他还变本加厉地认为:“以欧美的学说,变更中国的政制,这是乱中国有余,救中国不足。”

       辜鸿铭的保守立场自此日趋顽固。当其时,士大夫和知识分子为摆脱西方“食肉民族”纷纷发表救国主张。张之洞在其名著《劝学篇》中提出 “二元论”办法,即作为个体,中国人必须坚持并严格地按照儒家原则办事,而作为一个民族国家,却必须抛弃儒家原则,采取现代欧洲新学的理想。康有为、梁启超们走得更远,他们不仅寻求中国军事上的强大,而且寻求政治上的强大,希冀把中国的专制政体改造成君主立宪政体,认为如果中国拥有日本那样的政体、枪炮和科学,那么拥有的就不是失败。辜鸿铭当然也在为多灾多难的中国设制蓝图,只不过他的办法,既不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的报复,也不是以科学的残杀互相回敬,更不是通过部分地或全盘地将中国西化,而是使中国更加中国化,用中国文明的道德力量去对付西方枪炮。他甚至认为:

       制止一种社会和政治罪恶、以及改革世界之儒教办法,是通过一种自尊和正直诚实的生活,赢得一种道德力量,孔子说:“君子笃恭而天下平。”我以为,这就是力量,这就是中华民族惟一可赖的力量,要想将其古老的文明从现代欧洲民族的物质实利主义之破坏力中挽救出来,最好的办法就存在于这种古老的文明之中。(《中国牛津运动故事》)

       从文化保守主义者的角度来看,辜鸿铭的思想既有别于晚清的一般洋务派、顽固派和国粹派,也不同于民初的“东方文化派”和日后的新儒家,这使他别具特色,也是他令人瞩目的异彩之处。当他晚年入北京大学时,更成为旧派学人中的代表人物。只不过,也有人认为他并不是那种冥顽不化的保守派。如北京大学校长蔡元培就说:“我请辜鸿铭,则因为他是一个学者、智者和贤者,而绝不是一个物议飞腾的怪物,更不是政治上极端保守的顽固派。”日本汉学家清水安三也说:“有人把他譬做保守学者之中最顽固不化的一个,但是,这恐怕是这些人还不了解他的缘故。”

       以辜鸿铭自幼留学西方,受过系统的西式教育,生活方式和思想方式都曾十足欧化,到头来却极力排外,一味反对西方文明,维护中国封建文化和伦理道德,如此这般,无论如何是要让人们惊奇而讶异的。在此之前,辜鸿铭虽有一些守旧的行为和怪论,如爱小脚,如狎妓冶游,如纳妾,这些都可视为生活方式的差异,作为彼时士大夫和病体社会的流行病,我认为无须过多诋诟。而其政治、思想如此守旧落后,改朝换代到民国后,其态度竟日益顽固保守,发展到大言不惭地把辫子当护照和标志,并声嘶力竭地为此类国渣陋俗辩护,却是要让人们大跌眼镜,并加耻笑的。其所谓中

民国怪人,辫子教授辜鸿铭有什么独特之处?

       蔡先生点了翰林后不肯做官就去革命,到现在还是革命;而我自从跟张之洞做了前清的官以后,到现在还是保皇,这种人哪儿有第三个?” —晚近中国名人逸闻录

       意思是蔡元培先生从不愿做清朝的官,一心只在革命,一直都在坚持革命,没有变心,而我辜鸿铭呢?之前为晚清政府效力,现在还是在保皇,一直都在力挺大清,我和蔡先生虽志向不同,但我们都没有违背初心。在晚清时期闹革命,在民国时期保皇,同样都会陷入孤掌难鸣的绝境,但在辜鸿铭先生的眼里,他对中国好人理解是:陷入绝境却还一直坚持的人都是中国好人!而他和蔡元培恰恰都是如此。

       再举个典型例子,很多人在晚清时当官,食晚清政府俸禄,但革命烽火燃起时,却转向革命推翻清政府,比如袁世凯,原是大清新军统领,却在革命时推翻清政府,在辜鸿铭的价值观里,袁世凯便不是中国好人。

       辜鸿铭为什么会有如此奇怪的价值观呢?简单介绍一下晚清怪杰辜鸿铭。

       他生于南洋,学在西洋,婚在东洋。后留学于世界各地,精通英、法、德、拉丁、希腊、马来亚等九种语言,在北大授课讲英美比较文学,也曾把多本中国名著翻译成外文,他上课时一开口,学生们都惊呆了,没听过这么漂亮的伦敦音,他的英语水平是当时全中国之第一人!

       这样的一位牛人,他的思想却很怪异,比如他认为三从四德是好事情,三纲五常乃是天理,一个男人要娶四个女人,因为一把茶壶要配四个茶杯嘛,而且振振有词的说道:你们谁见过一个茶杯配四个茶壶的!学生全部哗然,在民国初年的最高学府,还有人教这个!

       辜鸿铭还有恋脚癖,他十分喜欢妻子淑姑的小脚,辜鸿铭认为淑姑的三寸金莲是他的兴奋剂,他的文思泉涌都来源于淑姑的三寸金莲激发的灵感。

       在蔡元培时期的北大,辜鸿铭上课时头戴瓜皮帽,拖着小辫子,长袍马褂拄着拐棍。民国时期的北大学生思想已经解放,在革命以后的青年人觉得这位老先生很怪异,这位旧社会穿着打扮的老头怎么能上讲台呢?学生都嘲笑他,你那个小辫子很像猪尾巴~老头只回应了一句话:“去除头上辫子易,去除心中辫子难”!

       作为民国时期最高学府的北大,当时很多学生都看不起他,怎么能让这么保守的老头给我们授课呢?更有甚者建议将其逐出北大,但当时的北大校长蔡元培先生却力挺辜鸿铭,蔡元培认为辜鸿铭是一位学者、智者、贤者,理应包容,不应该在个人生活习惯上去挑剔。辜鸿铭也视蔡元培先生为知音。这也不难解释辜鸿铭的那句话:中国只有两个好人,一个是蔡元培先生,一个是我。

人们为什么称辜鸿铭为北大怪杰第一人?你知道吗?

       这位民国怪人辫子教授辜鸿铭,他的独特之处有许多,他的身世、他的思想、他的天赋、他的作为、他的学问都很独特。

       相信大家都听说过?我头上的辫子是有形的,你们心中的辫子却是无形的?,这句话就是辜鸿铭说的,辜鸿铭出生在马来西亚,由于很多机缘巧合,辜鸿铭很小的时候就在苏格兰学习西方文化,由于他非常好学,又很聪明,在大学获得了硕士学位,而他也不仅仅只学一门专业课,他对各个学科都有涉猎。

       在新文化运动时期,那时候北京的青年们都急于打破一切旧的东西,旧思想、旧文字、旧制度等等,当时辜鸿铭被邀请去北大当讲师,他去北大主要是教几门外语,因为他对外语十分精通,而且在翻译上很有天赋,他曾经用英语翻译了中国许多的国学经典,就是这样一位精通西方文化,并且对语言很有天赋的辜鸿铭,十分喜欢东方传统文化,他否定西方文化的价值,他总是说中国文明是拯救西方文明的良药。

       因为有鉴定的信念,他收获了很多喜欢他的人,不仅仅有中国的,还有来自世界各地的,其中著名的有圣雄甘地,而德国则是整个国家都认为辜鸿铭是东方文化的象征,虽然辜鸿铭肯定了东方传统文化的价值,但是他对西方文化喜爱程度已经达到了迷恋的地步,对于封建落后的文化他也选择支持的态度,他认为女人缠小脚很美,认为一夫多妻制也符合时代发展,于是在新文化运动如火如荼时,他总是特立独行,留着长长的辫子穿梭在北大拥挤的人潮中。

国学大师辜鸿铭介绍

       中国近代史上,辜鸿铭简直可以说是个矛盾的结合体,他这个人十分有意思,他是学贯中西的大家,又是文化保守主义者,在他身上进步与守旧共存,素有北大怪杰第一人的绰号。

(一)才能卓越,学贯中西

       说到清末民初的这批大家,人们是不可不心生佩服的。他们自幼在传统的私塾之中,学习四书五经,接受儒家文化的熏陶,有着浓厚的汉文化基础。而当时又适逢中西文明碰撞时期,特别是一部分书香门第,有名望的家族能够不惜重金,送子弟远赴西洋读书,他们又接受了西方的先进的科技和文化。

       如此一来,中西文明在他们身上便得到了很好的交融。而辜鸿铭就是这些大家当中的一位。但不同的是,辜鸿铭先学的西方文化,后钻研中国文化。

       辜鸿铭,字汤生,英文名字为tomson,祖籍福建惠安。他的祖父辈曾下南洋,为英国人经营橡胶园,父亲娶了英国人为妻,辜鸿铭是个混血儿。他自幼便随父母移居英国,并先后在德国和英国历经了14年的求学生涯。但他时刻不忘祖父的教悔,深知自己是一个中国人,故虽然当时他在西方的大学取得了博士学位,并名噪一时,但仍然义无反顾的回到了祖国的怀抱。

       辜鸿铭成就斐然,他精通英法德拉丁希腊等9种语言,先后获得了13个博士学位,这在当时的世界上是十分罕见的。他曾在德国的莱比锡大学任教,当蔡元培去莱比锡大学求学之时,辜鸿铭已经是知名学者了,可见辜鸿铭成名之早。

       然而,一个人物的出现却扭转了他对西学的印象,这便是马建忠。1881年,当时在英国殖民政府中担任职务的辜鸿铭,遇到了马建忠,二人畅谈了三。

       自此,辜鸿铭思想大变,转而崇尚中国文化。并先后翻译了《论语》《中庸》《大学》等中国文化典籍,可以说,他成为了西方人了解中国文化的桥梁。

(二)文化保守主义的捍卫者

       一般来说,但凡接触过西方文化的中国文人都有着一腔大破中国落后文化的热情。而辜鸿铭恰恰相反,他虽然精通中西文化,但却过于推崇中国文化,而且陶醉于中国的保守文化之中不能自拔。

       或许我们很难理解这个留着小辫,却操着一口流利外语的瘦小老头究竟在想什么。辜鸿铭可以说将世人眼中的矛盾结合体发挥的淋漓尽致。

       他自幼接触西方开放的文化,但却偏执于中国的保守文化。在婚姻观上,主张男人要娶小老婆,并以茶壶和茶杯举例,将男人比作茶壶,将女人比作茶杯,认为一个茶壶配多个茶杯才合理。

       不仅如此,他还酷爱中国女人的小脚,实际上在民国时期裹脚已经成为了陋习,但辜鸿铭依旧十分偏爱。

       他最初留学西方之时是断发,回国后为推崇儒学,留起了辫子,在世人皆剃发的时代,他却唯独留着辫子,也算作当时一道特殊的风景线了。

       清末民初,是辜鸿铭在政治和文化舞台上崭露头角的时代。他担任过张之洞的幕僚,出任过外交部侍郎;接见过伊藤博文,觐见过溥仪,可以说游走于政治舞台之上。

       此外,他还凭借自己的才能,在中西文化的交流中做出着巨大的贡献,不仅是西方人眼中中国文化的传播者,也是中国人眼中的怪杰。

       中国文化与西方文化在他身上矛盾而统一的融合在一起,他具备深厚的西学基础,同时又十分推崇中国的文化。他竭力贬低西方文化,而大力推崇中国文化,可以说与当时的文人崇洋媚外心态看似格格不入,又似乎恰到好处的诠释了当时的中西方文化碰撞之下,这些大人物的内心世界。

       辜鸿铭(1857.7.18-1928.4.30),字汤生,号立诚,自称慵人、东西南北人,又别署为汉滨读易者、冬烘先生,英文名字Tomson。以下是我整理的国学大师辜鸿铭介绍的相关资料,希望对你有帮助!

       国学大师辜鸿铭介绍

         辜鸿铭(1857.7.18-1928.4.30),字汤生,号立诚,自称慵人、东西南北人,又别署为汉滨读易者、冬烘先生,英文名字Tomson。祖籍福建省同安县,生于南洋英 属马 来西亚槟榔屿。学博中西,号称"清末怪杰",精通英、法、德、拉丁、希腊、马来亚等9种语言,获13个博士学位,是满清时代精通西洋科学、语言兼及东方华学的中国第一人。

         他翻译了中国"四书"中的三部--《论语》、《中庸》和《大学》,创获甚巨;并著有《中国的牛津运动》(原名《清流传》)和《中国人的精神》(原名《春秋大义》)等英文书,热衷向西方人宣传东方的 文化 和精神,并产生了重大的影响,西方人曾流传一句话:到中国可以不看三大殿,不可不看辜鸿铭。

        国学大师辜鸿铭人物生平

         1857年7月18日,辜鸿铭生于南洋马来半岛西北的槟榔屿(马来西亚的槟城州)一个英国人的橡胶园内。早年,他祖辈由中国福建泉州府惠安县迁居南洋,积累下丰厚的财产和声望。他的父亲辜紫云当时是英国人经营的橡胶园的总管,操流利的闽南话,能讲英语、马来语。他的母亲则是金发碧眼的西洋人,讲英语和葡萄牙语。这种家庭环境下的辜鸿铭自幼就对语言有着出奇的理解力和 记忆力 。没有子女的橡胶园主布朗先生非常喜欢他,将他收为义子。自幼让他阅读莎士比亚、培根等人的作品。

         1867年,布朗夫妇返回英国时,把十岁的辜鸿铭带到了当时最强大的西方帝国。临行前,他的父亲在祖先牌位前焚香告诫他说:“不论你走到哪里,不论你身边是英国人,德国人还是法国人,都不要忘了,你是中国人。”

         1870年,14岁的辜鸿铭被送往德国学习科学。后回到英国,掌握了英文、德文、法文、拉丁文、希腊文。并以优异的成绩被著名的爱丁堡大学录取,并得到校长、著名作家、历史学家、哲学家卡莱尔的赏识。

         1877年,辜鸿铭获得文学硕士学位后,又赴德国莱比锡大学等著名学府研究文学、哲学。此时,辜鸿铭获文、哲、理、神等十三个博士学位,会操九种语言。他在德国人举办纪念俾斯麦百年诞辰会上所作的即席演讲,博得一片喝彩。他还会用拉丁文作诗。民初上海愚园路廊壁上镶嵌的拉丁文的诗,系辜鸿铭手笔。后来,蔡元培去莱比锡大学求学时,辜鸿铭已是声名显赫的知名人物;而40年后,当林语堂来到莱比锡大学时,辜鸿铭的著作已是学校指定的必读书了,在林语堂的《京华烟云》一书中曾提及辜鸿铭。14年的 留学 生活使富有天赋的少年辜鸿铭成为精通西方文化的青年学者。

         1880年,辜鸿铭结束自己14年的求学历程返回故乡槟城。

         1881年,遇到马建忠并于其倾谈三日,思想发生重大改变,随即辞去殖民政府职务,学习中国文化。

         1883年,开始在英文报纸《字林西报》上发表题为“中国学”的 文章 开始,他昂首走上宣扬中国文化、嘲讽西学的写作之路。十九世纪末二十世纪初的几年里,他还将《论语》、《中庸》译成英文,相继在海外刊载和印行。后来又翻译了《大学》。

         1885年,辜鸿铭前往中国,被湖广总督张之洞委任为“洋文案”(即外文秘书)。张之洞实施新政、编练新军,也很重视高等 教育 。他在晚清实权派大臣张之洞幕府中任职二十年,主要职责是“通译”。他一边帮助张之洞统筹洋务,一边精研国学,自号“汉滨读易者”。

         1891年,俄皇储来华,赠其镂皇冠金表。

         1893年11月29日,在辜鸿铭鼎力谋划并拟稿,再呈张之洞审定,于光绪十九年十月二十二日以《设立自强学堂片》上奏光绪皇帝,筹建由国人自力建设、自主管理的高等学府?自强学堂(武汉大学前身),得到钦准。自强学堂正式成立后,蔡锡勇受命担任总办(校长),辜鸿铭任方言教习,成为自强学堂一代名师。

         1898年,日本首相伊藤博文晤访。

         1901年,清廷曾以“游学专门”名誉赐他为“文科进士”。

         1905年,辜鸿铭任上海黄浦浚治局督办。

         从1901至1905年,辜鸿铭分五次发表了一百七十二则《中国札记》,反复强调东方文明的价值。

         1906年,与俄国作家托尔斯泰书信往来。

         1908年,宣统即位,辜任外交部侍郎。

         1909年,英文著本《中国的牛津运动》(德文译本名《为中国反对欧洲观念而辩护:批判论文》)出版,在欧洲尤其是德国产生巨大的影响,一些大学哲学系将其列为必读参考书。

         1910年,他辞去外交部职务,赴上海任南洋公学监督。

         1911年,辛亥革命后,辜辞去公职。

         1913年,和泰戈尔一起获诺贝尔文学奖提名。

         1915年在北京大学任教授,主讲英国文学。《春秋大义》(即有名的《中国人的精神》)出版。他以理想主义的热情向世界展示中国文化才是拯救世界的灵丹,同时,他对西方文明的批判也是尖锐的深刻的。很快《春秋大义》德文版出版了,在正进行“一战”的德国引起巨大轰动。

         1917年,蔡元培执掌北大时,提出了“循思想自由原则,取兼容并包主义”的用人主张,创中国大学昙花一现的鼎盛时代。辜鸿铭被邀请教授英国文学。

         1920年,英国作家毛姆来访。

         1921年,日本作家芥川龙之介来访。

         1923年,蔡元培辞去北大校长职务,辜鸿铭也紧随辞职。不久,经人推荐到一家日人办的英文报馆当总编。

         1924年,辜鸿铭赴日本讲学三年,其间曾赴台湾讲学,由台湾远亲鹿港辜家的创始人辜显荣招待。4月23日,印度诗哲泰戈尔访华,辜鸿铭与梁启超、蔡元培、胡适、梁漱溟、熊希龄、蒋梦麟等前往北京前门车站迎接。同年,见溥仪。

         1927年,辜鸿铭从日本回到故国。不久妻子淑姑去世。日本人推荐他做新组建的“安国军政府”大帅张作霖的顾问。张作霖对这位穿前清服饰,留小辫的老古董很奇怪,直截了当地问:“你能做什么事?”辜鸿铭怔怔地看着这位大帅,丝毫也找不到当年张之洞总督那待人如宾的影子,乃拂袖而去。

         1928年4月底,奉系军阀张宗昌内定辜鸿铭为山东大学校长,辜鸿铭也有意前往执掌。但染了感冒,请了法国医生来看,不见好转。30日,在北京逝世,享年72岁。

        国学大师辜鸿铭主要成就

         个人著述

         辜鸿铭的仕途生涯不足一谈,他一生 事迹 的意义及其重要性在于沟通中西文化并诉诸于翻译事业。为了让西方人了解中国的孔孟哲学,精神道义,他勤于写作。辜氏一生著述颇丰,且多用流利的英文写成,其目的即在于使西方人了解,并通过了解进而尊重中国文化。

         英文专著

         1.PapersfromaViceroy'sYamen:AChinesePleafortheCauseofGoodGovernmentandTrueCivilization.封面上有赵凤昌亲笔手书的中文书名《尊王篇》。该书于1901年在上海出版,乃是辜鸿铭自和义和团运动以来,陆陆续续发表于《日本邮报》等报刊上的系列英文政论文章结集而成的合集。该书出版后,欧洲人争相购买传阅,当时在国际上产生了很大的影响。《清史稿》本传中说:“辜氏以英文撰《尊王篇》,申大义,列强知中华以礼教立国,终不可侮,和议乃就。”

         2.ETnunc,reges,intelligite!TheMoralCauseoftheRussia-JapaneseWar(《当今,皇上们,请深思!日俄战道德原因》),它从1904年12月10日起在《日本邮报》上连续发表,1906年结集于上海刊行。主要讨论日俄战争在道义方面的根源,兼及中西文明问题,并批评俄日双方的政策。

         3.TheStoryofaChineseOxfordMovement(《中国牛津运动 故事 》),是辜鸿铭为纪念张之洞而作,1910年首次在上海出版。书中他将张之洞比作英国19世纪的红衣主教纽曼(CardinatNewman),把张之洞领导的维护中国纲常名教的清流运动和纽曼在英格兰教会攻击自由主义的牛津运动作了对比研究,指出张之洞的清流运动和纽曼的牛津运动都是反对和攻击同一个敌人?现代欧洲高度物质文明的破坏力量。

         4.TheSpiritoftheChinesePeople(《中国人的精神》,又名《春秋大义》),这是辜鸿铭向西方宣传中国 传统文化 的代表作。该书1915年在北京首次出版,并很快由德国学者奥斯卡?A?H?施密茨(Oscar.A.H.Schmitz)译成德文,一时轰动西方。书中力阐中华民族的精神和中国文明的价值,鼓吹中国文化救西论。全书分为绪言、导论、正文和附录四个部分。

         此外,辜鸿铭还常在英文报刊上发表文章,《字林西报》(又名《华北日报》,NorthChinaDailyNews)、《日本邮报》(JapanWeeklyMail)、《北京日报》(BeijingDailyNews)、《密勒氏远东评论》(Millard'sReviewoftheFarEast)、《华北正报》(NorthChinaStandard)、《泰晤士报》(TheTimes)等英文报刊都是他批判西方,阐扬“周孔之道”的阵地。

         辜鸿铭的文章发表之后,西方人既惊讶又非常佩服,德国人和日本人尤其如此,为了让更多的国人了解这位东方圣哲的思想和学说,他们把辜鸿铭的文章分别译成德文和日文。1920年,在德国莱比锡出版了由奈尔逊教授翻译的辜鸿铭论文集VoxClamantis(《呐喊》,又名《哀诉之音》)。德国汉学家卫礼贤(RichardWilhelm)则编译了辜鸿铭文集《中国对于欧洲思想之反抗:批判论文集》,该书主体为《中国牛津运动》。辜鸿铭在日本讲演的论文由日本大东文化协会集结成《辜鸿铭讲演集》于1925年在日本刊行。1941年日本人萨摩雄次在日本编译出版了《辜鸿铭论集》,主要篇目是从《辜鸿铭讲演集》和《中国人的精神》中选译出来的。作为翻译家,辜鸿铭的贡献主要包括两个方面:一方面是将中国经典古籍《论语》、《中庸》、《大学》等译成英文,在清末民初的中书英译中最享盛誉;另一方面是将外国诗歌等翻译成中文,主要有威廉?柯伯的《痴汉骑马歌》和柯勒律治的《古舟子咏》,成为近代中国向国内译介西方诗歌的先驱。

         中国四书五经的翻译最早始于明末清初。当时来华的外国传教士和汉学家把《诗经》、《易经》、《论语》、《老子》等中国古代文化典籍移译成多种文字传到欧美,有拉丁文、英文、意大利文、法文等译本。要把中国古代经籍译成西方文字,就得同时精通对译的两种语言,能够透彻理会两国文化,并非一般人所能担任。而这些传教士和汉学家大多数只是粗通汉语,因此翻译出来的作品中存在着许多不足之处,有的甚至是积字成句、积字成篇,根本无法从整体上体现中国文化的精奥之处。

         到了近代,翻译孔孟著作最出名的要属理雅各(JamesLegge)。理雅各是个有名的汉学家,汉语造诣很高。在王韬的协助下,他把中国“十三经”中的十部经书译成英文,统称为《中国经典》(TheChineseClassics),在西方享有很高的声誉,至今被许多西方人视为标准译本。但由于英汉两国语言、文化、 思维方式 等方面存在着巨大差异,因此理雅各的翻译虽较之以前的译著相对准确,仍不免有误解曲解、死译硬译、断章取义的现象。

         辜鸿铭早在1884年发表的《中国学》一文中就指出:理雅各翻译《中国经典》的工作不过是应时之需,虽然数量惊人,但并不都令人满意。辜鸿铭认为正是这些传教士和汉学家歪曲了儒家经典的原义,糟蹋了中国文化,并导致西方人对中国人和中国文明产生种种偏见。为了消除这些偏见,他决定自己翻译儒家经典。1898年辜鸿铭在上海出版了他的第一本译著《论语》(TheDiscoursesandSayingsofConfucius:ANewSpecialTranslation,IllustratedwithQuotationsfromGoetheandOtherWriters),1906年又推出了第二本译著《中庸》(TheUniversalOrderorConductofLife),后来他又翻译了《大学》(HigherEducation),但是没有正式出版发行。他在《论语》译序中声称:我们只想在此表达一个愿望,希望那些有教养有思想的英国人在耐心读过我们的译作之后,能够 反思 一下他们对中国人已有的成见,并能因此修正谬见,改变他们对于中英两国人民与人民、国与国之间关系的态度。

         辜鸿铭翻译儒经最突出的一个特点是意译法,即采用“动态对等”的 方法 ,使译文在表达思想方面起到与原文相同的作用,而不是原文与译文之间字栉句比的机械性转换。在《论语》译序中,他就明确指出他的翻译目的是“让普通英语读者能看懂这本给了中国人智力和道德风貌的中文小册子”,因此他努力“使孔子及其弟子的谈话方式,就像有教养的英国人在表达与这些中国俊杰同样的思想时一样。”在《中庸》译序中,他进一步阐明他的翻译观点:“彻底掌握其中之意义,不仅译出原作的文字,还要再现原作的风格。”辜鸿铭在具体的翻译工作中,确实努力实践着这一翻译宗旨。

         辜鸿铭再现原作风格的努力还体现在以诗译诗,即把《论语》、《中庸》等中出现的诗歌片段同样用诗歌的形式表现出来。由于辜氏精通中英文,所以译得颇为成功。

         辜鸿铭翻译儒家书籍的另外一个重要特点是引用歌德、卡莱尔、阿诺德、莎士比亚等西方著名作家和思想家的话来注释某些经文,这在儒经翻译史上还是第一次。辜鸿铭在《论语》译序中解释了其用意:“为了让读者彻底理解书中思想的含义,我们引用了欧洲一些非常著名作家的话,作为注释。通过唤起业已熟悉的思路,这些注释或许可以吸引那些了解这些作家的读者。”近代中国于西方的文化交流虽然是双向的,但“西学东渐”的势力始终要比“东学西渐”强大得多,且西方人在对东学进行选择时总是带着殖民者高高在上的蔑视态度,因此,与东方文化的隔膜甚深。在这种情况下,辜氏的儒经注释法对于帮助西方读者理解中国文化无疑是很有意义的。

         除了引用欧洲名家作注之外,辜氏还在注释中将书中出现的中国人物、中国朝代与西方历史上具有相似特点的人物和时间段作横向比较。如将颜回比作圣?约翰,子路比作圣?彼得,尧比作亚伯拉罕等。对于夏朝这样一个时间概念,辜鸿铭作了这样的比拟:夏朝之于孔子时代的人就如希腊历史之于现代欧洲人。这样的比较未必恰当,但却有助于那些对中国文化知之甚少的西方人更好地把握儒家经典的内容。

         辜鸿铭所译的《论语》、《中庸》等较之以前西方传教士和汉学家的儒经译本有了质的飞跃,可以说是儒经西译史上的一个里程碑,但由于思想和时代的局限性,他的译作中存在着这样或那样的不足之处。

         辜鸿铭译经最大的缺点在于过分意译。其表现之一就是在把握大意的前提下,随意增添许多原文没有的内容。对于辜鸿铭英译儒经,曾存在过两种截然相反的评价:一种是赞美推崇,一种是否定批评。持前一种观点的以林语堂为代表。林语堂在《从异教徒到__徒》一书中这样评价道:“他(辜鸿铭)了不起的功绩是翻译了儒家《四书》的三部,不只是忠实的翻译,而且是一种创造性的翻译,古代经典的光透过一种深的了然的哲学的注入。他事实上扮演东方观念与西方观念的电镀匠。他的《孔子的言论》,饰以歌德、席勒、罗斯金、及朱贝尔的有启发性的妙语。有关儒家书籍的翻译,得力于他对原作的深切了解。”持否定态度的则以王国维为代表。王国维曾认真研读过辜氏翻译的《中庸》,并著书《汤生英译〈中庸〉后》一文指陈其中大小弊病若干条,认为辜鸿铭的翻译尝试乃一大失败。

         不管人们对辜鸿铭译经活动的评价如何,但他对中华文化的阐释宣扬功不可没。他所译的《论语》,流传甚广;所译的《中庸》曾被收入在《东方智慧丛书》中。辜鸿铭也因此在西方声名大噪。他以极大的热情和创造性把中国传统文化介绍给西方世界,在中西文化史上写下了浓墨重彩的一笔。

         学贯中西

         辜鸿铭学贯中西。当年,辜鸿铭在东交民巷使馆区的六国饭店用英语讲演《春秋大义》,不但要售票,而且票价要高于“四大名旦”之首的梅兰芳。梅兰芳的戏票价格为一元二角,而辜鸿铭的讲演票则开价两元,却还很叫座。足见他在外国人心目中的地位。

         辜鸿铭的学问是先西后中、由西而中,辜鸿铭的装束也是先西后中、由西而中。回国之后,乃至当幕僚期间都是西装革履,后来便是长袍马褂,头顶瓜皮小帽,足蹬双梁布鞋,脑后拖着一条黄毛小辫,而且进入民国之后,他也衣冠不异昔时。周作人在《北大感旧录》中描写辜鸿铭“生得一副深眼睛高鼻子的洋人相貌,头上一撮黄头毛,却编成了一条小辫子,冬天穿枣红宁绸的大袖方马褂,上戴瓜皮小帽;不要说在民国十年前后的北京,就是在前清时代,马路上遇见这样一位小城市里的华装教士似的人物,大家也不免要张大了眼睛看得出神吧。尤其妙的是那包车的车夫,不知是从哪里乡下去特地找了来的,或者是徐州辫子兵的余留亦未可知,也是一个背拖大辫子的汉子,同课堂上的主人正好是一对,他在红楼的大门外坐在车兜上等着,也不失车夫队中一个特殊的人物。”

         辜鸿铭推崇儒家学说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而且能言善辩,处处体现着他的机智与幽默。“他在北大教的是拉丁文等功课,不能发挥他的正统思想,他就随时随地要找机会发泄”。有一次,他在椿树胡同的家中宴请欧美友人,局促而简陋的小院已够寒酸,照明用的还是煤油灯,昏暗而又烟气呛鼻,而且,这帮欧美友人也不清楚“晋安寄庐”的真实含义。于是,就有人说:“煤油灯不如电灯和汽灯明亮。”辜鸿铭知道:“我们东方人,讲求明心见性,东方人心明,油灯自亮。东方人不像西方人那样专门看重表面工夫。”辜鸿铭的一番高论,还真把他的欧美友人给唬住了。

         推崇国学

         精通西学的辜鸿铭,在潜心精研国学后,有了一个比较,就此产生了一个持守终生的定见。他以为儒家学说之仁义之道,可以拯救弱肉强食竞争中出现的冷酷与毁灭;他相信,正被国人摒弃的传统文化,恰是拯救世界的良方,而儒学即是这个文化精髓所在。故他不仅自己顶礼膜拜,更不遗余力推向世界,以为肩起强化中国、教化欧美的重任。他以英文发表的《中国学》,几乎就是一篇国学宣言。此后他所著述的《中国札记》、《中国的牛津运动》、《春秋大义》(即《中国人的精神》)等,所翻译的“四书”中的三书《论语》、《中庸》、《大学》等中国传统典籍,卖力向世界传播儒家学说,鼓吹东方文化,在西方引起极大反响。应该说在此之前,还没谁更系统、完整、准确地向域外有意识地传输国学典籍。

         春秋大义

         辜鸿铭精通英、德、法等近十国文字,尤其擅长英文写作,被孙中山、林语堂推为中国第一。

         1915年,辜鸿铭在北京出版了《中国人的精神》(SpiritofChinesePeople)一书,汉语题名“春秋大义”。不久即被译成德、法、日等多种文字出版,一时轰动东西洋,在德国甚至掀起了持续十几年的“辜鸿铭热”。《中国人的精神》是辜鸿铭最有影响的英文代表作品,全书系由作者1914年发表于英文报纸《中国评论》、以“中国人的精神”为核心的系列论文结集而成。面对当时西方列强对中华民族的欺凌和对中国文化的歧视,辜鸿铭论述的主旨就是揭示中国人的精神生活,阐发中国传统文化的永恒价值。辜鸿铭认为,要估价一种文明,必须看它“能够生产什么样子的人,什么样的男人和女人”。他批评那些“被称作中国文明研究权威”的传教士和汉学家们“实际上并不真正懂得中国人和中国语言”。他独到地指出:“要懂得真正的中国人和中国文明,那个人必须是深沉的、博大的和纯朴的”,因为“中国人的性格和中国文明的三大特征,正是深沉、博大和纯朴(deep,broadandsimple)”,此外还有“灵敏(delicacy)”。也正因如此,辜鸿铭说,中国人给人留下的总体印象是“温良”(gentle,温文尔雅),“那种难以言表的温良”。

         在中国人温良的形象背后,隐藏着他们“纯真的赤子之心”和“成年人的智慧”。辜鸿铭写道,中国人“过着孩子般的生活?种心灵的生活”,因此,“与其说中国人的发展受到了阻碍,不如说它是一个永不衰老的民族”,一个“拥有了永葆青春的秘密”的民族。这个“像孩童一样过着心灵生活”的民族,对于抽象的、刻板的科学技术当然是没有兴趣的。辜鸿铭以此回应和解释西方人关于中国人的一种根深蒂固的套话:“中国人缺乏精确性”。他形象地说:“中国的毛笔或许可以被视为中国人精神的象征。用毛笔书写绘画非常困难,好像也难以精确,但是一旦掌握了它,你就能够得心应手,创造出美妙优雅的书画来,而用西方坚硬的钢笔是无法获得这种效果的。”在辜鸿铭看来,不屑于精确的中国人,其“赤子之心”和“成年人的智慧”有机地融为一体,达到了“心灵与理智的完美谐和”:这就是历史悠久的中华民族“永葆青春的秘密”。他引用“最具中国味道的英国诗人华滋华斯”的长诗《丁登寺》,展现出中国人心灵与理智完美结合而产生的那种“安详恬静、如沐天恩的心境”。正是这种心灵状态和精神境界,赋予了中国人那种“难以言状的温良”。

         “真正的中国人”的温良,在“真正的中国妇女”或“理想妇女”身上得到了尤为充分、完满的体现。中国男人的“温文尔雅”,在中国妇女那儿变成了“神圣的、奇特的温柔”。辜鸿铭承认,在 其它 国家和民族的理想妇女身上也存在着这种温柔,比如__的圣母马利亚,但是与中国的观音菩萨相比,中国的理想女性要在“轻松快活而又殷勤有礼”方面更胜一筹。他认为《诗经》中的《关雎》一诗描绘出了中国理想女性的三个本质特征,即“悠闲恬静之爱,羞涩或腼腆以及?debonair?一词所表达的那种无法言状的优雅和妩媚,最后是纯洁或贞洁”。谈及中国女性,中国人纳妾的问题自然是一个不可回避的话题。辜鸿铭将这种现象的“合理存在”归因于中国妇女的“无我教”,或曰“淑女或贤妻之道”:“正是中国妇女的那种无私无我,使得纳妾在中国不仅成为可能,而且并非不道德。”这显然是一种狡辩,不过这种狡辩也从另一个角度强化了中国妇女幽美而贤淑的理想形象。

         中国男人和女人为什么会具有上述精神特征?辜鸿铭认为,这是中国的“良民宗教”长期教化的结果。所谓“良民宗教”,即指孔孟之道,其“精华”是义与礼,“特别是礼,更为中国文明的精髓”。辜鸿铭比较了中国与欧洲宗教教义之不同:“欧洲宗教要人们?做一个好人?,中国的宗教则要人们?做一个识礼的好人?;__叫人?爱人?,孔子则叫人?爱之以礼?。”他自然而然地联系到当时欧洲陷于“一战”炮火的残酷现实,指出这场战争的道德根源正在于不讲礼义而崇信强权。因此,他要把中国人礼义并重的良民宗教奉送给欧洲,以制止这场世界大战,“把欧洲文明从毁灭中拯救出来”,并为战后文明的重建提供一把“钥匙”。用中国传统的儒家文化去拯救西方文明,这正是《中国人的精神》一书所标举的“春秋大义”之所在。

         历史的发展证明,辜鸿铭的“春秋大义”并没有产生“乱臣贼子惧”的实际效果,他对中国“良民宗教”的普世功用显然是过于自信了。不过,在“一战”前后的欧洲,特别是德国,由于人们身受战争苦难,对于自身文明的价值普遍感到失望乃至绝望,而对和平安宁的东方产生了某种朦胧的欣羡,辜鸿铭其人其书就成了他们心目中“希望的使者”。不仅大学里有人组织“辜鸿铭研究会”,成立“辜鸿铭俱乐部”,他的名字还广泛流传于普通民众之口。在这股“辜鸿铭热”的推动下,欧洲人对中国与中国文化的了解有所加深,辜鸿铭笔下遵奉良民宗教、社会有条不紊的中国与温文尔雅的中国男人、幽美贤淑的中国女人的形象也广为人们所熟知,乃至成为身陷战乱之中的欧洲人心向往之的一个乌托邦。真实与否姑且不论,辜鸿铭所阐发的“中国人的精神”和他以中救西的“春秋大义”,在中国人对外传播民族文化的历程中,无疑写下了独特而醒目的一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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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关于“辜鸿铭被逐出北大”的探讨就到这里了。希望大家能够更深入地了解“辜鸿铭被逐出北大”,并从我的答案中找到一些灵感。